五四新文化 | 誠品線上

五四新文化

作者 唐德剛
出版社 遠流出版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五四新文化:人間彩筆本歸唐 何妨餘事作詩人紀念「五四」百年,唐德剛論五四與胡適專書重現江湖集史學家與文學家於一身,唐文以巧筆述說五四運動只是中國近代史上的一個突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人間彩筆本歸唐 何妨餘事作詩人紀念「五四」百年,唐德剛論五四與胡適專書重現江湖集史學家與文學家於一身,唐文以巧筆述說五四運動只是中國近代史上的一個突變浪頭 編寫民國通史是唐教授的宏願,生前修訂的該書大綱曾列入「五四運動篇」,惜因晚年多病,未能如願完成。唐先生認為,一部中國近現代史是由現代化轉型運動的各個階段組成,五四新文化運動是其中的一大洪峰巨浪,承先啟後,繼往開來。五四與歷來由政治活動家所推動的其他歷史階段有所不同,具有非常特殊的意義,到如今還一直是我們說不盡、道不完的話題。唐德剛教授是歷史學家,也是文學家。本書正編收「唐文」二十四篇。唐先生以秉筆直書的立場,史家和行家的角度,深刻精闢的見解,亦荘亦諧、通俗易懂的絕妙文筆,概論五四新文化運動,為一代宗師胡適定位,檢討新文學的發展和困境,談述在傳統和現代之間的戲曲。唐先生的詩詞和他的文章一樣,明白如話,幽默感人,而又充滿歷史感。本書附錄的詩詞鈔是「唐詩」的首次結集,共收舊體詩詞一六○首,新詩二十五首。

各界推薦

各界推薦 ◎聯合推薦中央大學歷史講座教授/汪榮祖民國史紀實文學作家/岳南《亞洲週刊》總編輯/邱立本《自由時報》前副社長/俞國基香港城市大學助理教授/馬家輝知名作家/章詒和《文茜的世界周報》主持人/陳文茜中研院院士/陳永發中華詩詞學會顧問/梅振才《傳記文學》副社長/溫洽溢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唐德剛(1920~2009)1920年8月23日生,安徽省合肥縣人。國立中央大學(重慶)歷史系學士,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紐約)碩士、博士。曾先後任職於安徽省立安徽學院、哥倫比亞大學、紐約市立大學,長期從事歷史研究與教學工作,並對口述歷史的發展貢獻良多。著有《李宗仁回憶錄》(中英文版)、《顧維鈞回憶錄》(英文原著,紐約時報系發行,大陸有中譯本)、《胡適口述自傳》(中英文版)、《胡適雜憶》(中文版)、《中美外交史1844-1860》(英文版,華盛頓大學出版)、《中美外交百年史1784-1911》(中英文版)、《晚清七十年》和《張學良口述歷史》、《五十年代底塵埃》、《史學與紅學》、《書緣與人緣》、《戰爭與愛情》(遠流)等書,另以中英文分別出版包括歷史、政論、文藝小說多種及詩歌、雜文數百篇。2009年10月26日病逝美國舊金山,享壽八十九歲。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推薦序 人間彩筆本歸唐/汪榮祖 編者的話 【五四概論】 十八灘頭亂石多五四內容的新鑑定 為「五四」結賬 走出歷史三峽需時兩百年 【胡適定位】 胡適的歷史地位與歷史作用 --紀念胡適之先生誕辰一百週年民主先生與自由男神 --胡適在近代中國文化史上的位置(上) 民主先生與自由男神 --胡適在近代中國文化史上的位置(下) 淺釋科學民主,追悼適之先生 實驗主義新詮 對拙作實驗主義新詮的幾點解釋 附錄 親歷文學革命 附錄 沈老師與小胡適 【文學轉型】 論五四後文學轉型中新詩的嘗試、流變、僵化和再出發 頂起「冷文學」的半邊天 --老同學女詩人闞家蓂詩詞集代序 向冰心老人寫「情書」 天風吹動海外潮 --早期留學生文學和「天風社」 《白馬社新詩選》序 爲張香華作序 為香華作註 新詩這個老古董 從艾山評艾青說起 為平上去入平平反 【戲曲世界】 紐約登台記 兼評鄒著「戲品、戲墨、戲譚」(上) 紐約登台記 兼評鄒著「戲品、戲墨、戲譚」(下) 紐約林肯中心全本「牡丹亭演出觀後記」--試評中國戲曲轉型和世界化的一台樣板戲 【唐德剛詩詞鈔】推薦序 何妨餘事作詩人 --讀史學家唐德剛舊體詩詞稿/梅振才推薦序 溫馨、幽默又充滿歷史感--唐德剛先生的新詩/王渝舊體詩詞新詩

商品規格

書名 / 五四新文化
作者 / 唐德剛
簡介 / 五四新文化:人間彩筆本歸唐 何妨餘事作詩人紀念「五四」百年,唐德剛論五四與胡適專書重現江湖集史學家與文學家於一身,唐文以巧筆述說五四運動只是中國近代史上的一個突
出版社 / 遠流出版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573285434
ISBN10 / 9573285436
EAN / 9789573285434
誠品26碼 / 2681744090007
頁數 / 480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X2.6CM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本書為紀念五四運動一百週年和二○二○年的唐德剛教授百歲誕辰而特別出版。唐德剛教授是歷史學家,也是文學家。本書正編收「唐文」二十四篇。附錄的詩詞鈔則是「唐詩」的首次結集。

試閱文字

內文 : 五四內容的新鑑定 
記得在重慶沙坪壩讀書的時候,我們的大學校長羅家倫先生是言必稱「五四」的。連那時 我們師生對淪陷區通信所用的「假地址」,也離不了「五四」—我們的通訊處是「重慶、沙 坪壩、松林坡、五十四號」。我當時所收到自陷區所寄來的家書,信封上所寫的便是這個不存 在的假地址。 
羅家倫先生是「五四運動宣言」的撰稿人。那宣言也是他個人留在中國歷史上,唯一的一 篇「不朽的著述」吧。所以他言必稱「五四」。 
羅家倫是胡適之先生的學生。胡適當然更是這個「五四」的宗師,這個「運動」底鎮山老 祖。在那時我們那批胡適之「學生的學生」底心目中,胡適當然更是個言必稱「五四」的「五四」大人物了。誰知事有出乎常理者。在我第一次和胡先生談起「五四」時,他便把「五四運動」大罵了一通。他說他那時在上海,他個人和這個「運動」「毫無關係」! 
胡適這一席話,真把我說得—且用當今台灣流行的文學術語—「一頭霧水」! 
胡適為什麼罵「五四」呢?他的理由是「五四運動」一起來,便把他所提倡的「新文化運動」腰斬了。從此「新文化運動」變了質,走歪了路,胡適和國運,都受了極惡劣的影響。 
胡、羅這兩位師徒,所談的都是「五四運動」,而他二人顯然的,是各有其不同底定義的。 
胡適的定義很明顯,他是把「新文化運動」和「五四運動」,一分為二的。羅家倫的定義 雖然很含糊,但是他顯然是合二為一,把「新文化運動」和「五四運動」,一鍋煮掉。後來又 出了個共產黨共產黨紀念「五四」,也是一鍋煮的辦法,只是他們把這樁政治運動前期的啟蒙 運動,縮減到「十月革命一聲炮響」八個字,可謂自私之極。最後總算出了一個「我的朋友」 周策縱,把這個時期的前運動、後運動,大五四、小五四,結了個總賬。 
可惜的是,策縱這部書是用英文寫的,在國內流傳不廣,因而有許多「周公」已經解決的 問題,在國內—尤其在大陸—大家不懂英文,還是置若罔聞,仍在胡說亂講。 
周策縱在他那本巨著內曾提出一項結論—也是筆者許多年來所肯定的—「五四運動的要義,是在尋找一種新思想」;一種能够代替儒家舊傳統的「新思想」。 
這一「新思想」他們找到了没有呢?七十年匆匆忙忙地過去了。七十年後,痛定思痛,我 們這批學歷史的回頭看看。歷史證明,他們是找到了。 
找到了什麼呢?簡單扼要、一針見血四個大字:「科學」、「民主」。 
我們今日細心觀察觀察,我華族所聚居的中國大陸、台、港、新加坡,以及美洲華人社區 之內的一切問題,哪一項的解决之道,不是圍繞著這四個字打轉? 
毛澤東把中國搞糟了,就是這位仁兄,既不相信科學、更不相信民主的結果—他是誠實 地徹底不相信。因此他在大陸上所搞的「大躍進」、「大煉鋼」、「大寨」,大這、大那,把 「大」陸搞的一團糟,都是他底「知識愈多愈反動」的「毛澤東思想」所引起的—毛澤東壓 根兒不相信科學,也不知道啥是「科學」。 
毛澤東也壓根兒不相信民主。中、青年時期,他心有此想,口不敢言。到了老年、晚年, 權力、聲威、信心,都有了泰山壓頂之勢,他就口出真言,公開反對民主了。毛氏口口聲聲都 是「人民」,可是在他個人統治的二十七年之中,最倒楣的也是「人民」。毛氏所賴以統治的是「幹部」;而中共的「幹部」,比起中國三千年政治傳統中的「官」,還要糟糕十倍以上。 
在今日大陸上,有哪個「人民」敢和「幹部」去談一下「民主」呢?所以毛澤東所搞的那 一套「人民大會」、「人民政協」……等等「新民主」,事實上遠没有劉曉慶娘娘所搞的那套 「下詔立憲」、「五大臣出洋考察」,來得光鮮漂亮! 
從歷史上說,毛澤東原也是「五四青年」,怎麼樣一旦匹夫得志,便大反其「五四」傳統 呢?相反的,日本小鬼,從未搞過什麼「五四運動」,但是在今日亞洲,談「科學、民主」又 有那個地區能和日本相比呢? 
此一歷史現象,說來費解。其實吾人如把近百年來世界各國的歷史,加以綜合分析,再概 念化它一下,也無啥深文大義。 
蓋科學與民主,並不是兩個空洞的概念,它二公原是人類歷史上,所謂「現代化」階段中, 兩件具體的內容;而「現代化運動」則是以「經濟發展」作起步的,也就是從農業經濟,逐漸走向工業經濟。有某種經濟條件,自然會產生某種程度的民主制度和科學發展。說它們彼此之 間相互為用則可;把它們先後倒置、反果為因則不可—人類歷史上,至今還沒有經濟發展落 後,而政治制度前進、文化發揚超越的例子。 
「現代化運動」,原是西歐北美的英語民族領先搞起來的。它本身的歷史,原是一種經濟 上的「縱的承繼」。我們跟人學步,利用人家的經驗,少走彎路,加快速度,超英趕美(像今日日本一般),未始不可。在文化上、政治上,空喊科學、民主(像五四時代大師小師一樣), 專搞「橫的移植」,則難免指鹿為馬。後來再搞得走火入魔,把個「恐節伊凡」的子孫也當成 聖人,崇拜起來,開倒車搞專政,那就大錯特錯了。 
不過歷史的興衰,就不同民族之間的競爭來說,原是三百年洋東轉洋西,大家「輪流坐莊」 的。英美型這一套,也已經霸莊了三百年。再如法炮製下法,是否斷定不出紕漏,也很難說。 
洋人也說過,民主制度,並不是「最好」的制度,只是「較好」的制度而已。我們在今後 三百年的「超西方」(post-western)時代裏,能否搞點新花樣來,倒是我們東方思想家今天 的責任。 
「五四」快七十週年了。有思想的學入和青年們,其共勉之。 
 
* 原載於《中國時報》一九八四年五月四日〈人間副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