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思想史論 (第2版 附藏書票)
作者 | 李澤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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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三民書局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中國古代思想史論 (第2版 附藏書票):★李澤厚論著集精裝版附贈典雅藏書票本書從剖析孔子仁學開始,論說了自先秦至明清的各種主要思潮、派別和人物。其中著重論證了中國的 |
作者 | 李澤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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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三民書局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中國古代思想史論 (第2版 附藏書票):★李澤厚論著集精裝版附贈典雅藏書票本書從剖析孔子仁學開始,論說了自先秦至明清的各種主要思潮、派別和人物。其中著重論證了中國的 |
內容簡介 ★李澤厚論著集精裝版附贈典雅藏書票 本書從剖析孔子仁學開始,論說了自先秦至明清的各種主要思潮、派別和人物。其中著重論證了中國的辯證法是「行動的」,而非「思辨的」。 秦漢時期的「天人感應」宇宙觀;莊子、禪宗對人生作形上追求的美學;宋明理學則作為道德形而上學而具有重要價值,以及在明清時期思想中「治人」與「治法」已出現分離,象徵著傳統中國的政教合一制度動搖,思潮逐漸向近代靠近。 【全新設計藏書票】 用簡約的線條描繪點綴,配上力透紙背的「李澤厚」三字,恣意瀟灑又充滿力量,復刻其通透並純粹的思想及生命。
作者介紹 李澤厚─著李澤厚湖南長沙人。一九五四年北京大學哲學系畢業。曾任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研究員,美國科羅拉多學院客席講座教授。一九八○年被選為中華全國美學學會副會長,一九八八年被巴黎國際哲學院(IIP)選為院士。
產品目錄 再版說明 李澤厚論著集總序 李澤厚論著集分冊總目 序 內容提要 一、孔子再評價 (一)「禮」的特徵 (二)「仁」的結構 (三)弱點和長處 (四)附論孟子 二、墨家初探本 (一)小生產勞動者的思想典型 (二)墨家思想並未消失 三、孫老韓合說 (一)兵家辯證法特色 (二)《老子》三層 (三)所謂「益人神智」 四、荀易庸記要 (一)人的族類特徵 (二)儒家世界觀的建立 (三)天、道、人 五、秦漢思想簡議 (一)道、法、陰陽、儒家的合流 (二)天人宇宙論圖式 (三)陰陽五行的系統論 (四)五行圖式的歷史影響 六、莊玄禪宗漫述 (一)莊子的哲學是美學 (二)人格本體論 (三)瞬刻永恆的最高境界 七、宋明理學片論 (一)由宇宙論到倫理學 (二)理性本體的建立及其矛盾 (三)「心」的超越與感性 (四)遺產的兩重性 (五)〈片論〉補 八、經世觀念隨筆 (一)「內聖」與「外王」 (二)「治人」與「治法」 (三)經學與史學 九、試談中國的智慧 (一)時代課題 (二)血緣根基 (三)實用理性 (四)樂感文化 (五)天人合一 後記
書名 / | 中國古代思想史論 (第2版 附藏書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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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李澤厚 |
簡介 / | 中國古代思想史論 (第2版 附藏書票):★李澤厚論著集精裝版附贈典雅藏書票本書從剖析孔子仁學開始,論說了自先秦至明清的各種主要思潮、派別和人物。其中著重論證了中國的 |
出版社 / | 三民書局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571473567 |
ISBN10 / | 9571473561 |
EAN / | 9789571473567 |
誠品26碼 / | 2682131956005 |
頁數 / | 428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H:精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21X15X2.3CM |
級別 / | N:無 |
最佳賣點 : 本書從剖析孔子仁學開始,論說了自先秦至明清的各種主要思潮、派別和人物。其中著重論證了中國的辯證法是「行動的」,而非「思辨的」。
★李澤厚論著集精裝版附贈典雅藏書票
自序 : 思想史部分收《中國古代思想史論》、《中國近代思想史論》、《中國現代思想史論》三書,分別初版於1985、1979和1987年。
據大陸的朋友們說,除《美的歷程》外,這三本思想史是我的著作中流傳最遠、影響最廣的。他們說,《批判哲學的批判康德述評》一書的影響是深度,《美的歷程》和這三本思想史論的影響是廣度。在海外,無論是美國、歐洲或日本,人們常提到的也大都是這三書,而少及其他,思想史可能比哲學特別是比美學,在國外要更受注意和重視。
有趣的是,我收到的反應,也包括我故意問過好些人:這三本書中,你最喜歡哪一本?或者你認為哪一本最好?使我奇怪的是,答覆完全不同,可說人言言殊,大不一樣。有偏愛現代的,有稱讚近代的,有選擇古代的。這倒使我有點糊塗了。人們反問我,我也說不清,只好說,滿意的還沒寫出來。因此迄今為止,我不知道哪一本算最好或最受人歡迎。我只知道,寫在不同時期的這三本書,無論是問題、風格、體例和處理方式都各不相同。三書在外表上也很不一樣,這次放在一起合為一卷,除了從內容上看,可能有試圖從「文化心理結構」角度去處理由孔夫子到毛澤東這樣一條似有似無、尚未定形的線索外,其他都不統一,這次也不想去強求統一。但總覽全書,畢竟可以看到從古到今的中國思想史一些最為重要的問題和人物都或論述到,或接觸到了。
再回到對三本書的不同反應上來。為什麼對三本書各有不同的選擇或接受呢?我是這樣猜想的:《現代》一書之被接受,甚至為某些青年所偏愛,可能主要是當時在「文化熱」的高潮中,人們(特別是青年一代)對未來中國的走向有鉅大的關懷。特別當時要求政治民主的思想情緒正日趨強烈,反思過去使他們對《現代》一書中提出的「救亡壓倒啟蒙」、「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提出實用主義、民粹主義、道德主義的嚴重浸入)、「西體中用」等等發生了極大興趣,於是此書不脛而走,謬種相傳,「流毒」甚大。於是也就有1989年後的官方左派圍剿式的大批判。批判認為「......《中國現代思想史論》比較集中地表現出他對中國歷史和現實有一條系統的政治思想綱領。這一綱領性的東西是由三個命題構成,即五四時代『救亡壓倒啟蒙』,後來中國革命是農民革命,建立的政權是封建主義的。現在應該走『西體中用』的道路。這個綱領離開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太遠了」,「李澤厚思想和著作為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潮提供了理論基礎」(均見雜著卷附錄之二)。大概這本書的確離開史達林和毛澤東的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太遠了」,於是才贏來了當時讀者們的歡迎。其實,平心說來,雖然至今我仍然堅持此書的所有觀點,包括為人詬病最多的「西體中用」;但也如1989年前一些評論所指出,此書無論從資料的掌握和處理上,或從論證的分析和展開上,都相當粗糙、籠統。我在該書後記中也講過,它是「提前」完成的急就章。為什麼提前?是想趕在某種風雨之前,否則就出版不成了。這一點當時也和一些朋友說過。但這只是當年的一種朦朧預感,卻絕沒想到後來會是那麼一場暴風雨,而且來得那麼快,那麼急,那麼狂暴惡劣,幾乎摧毀了一切,也使《現代》在大陸成了禁書。
《近代》一書,情況則頗不相同。特別是其中一九五○年代的作品,坐而論道,從容不迫,分析較細,材料較全。我非常清晰地記起當年還是大學生,害著肺病,一個人蟄居在被學校廢棄的一間三層斗室中,白天缺乏陽光,得開燈寫作,當時日以繼夜地埋頭於各種線裝書中,摘抄材料。包括該書一九七○年代的產品,用的也還是那時候所積累的一點原始材料。因此論據似乎比較周全,一些人欣賞這本書,可能這是原因之一。但我覺得這書之所以被接受,主要原因恐怕還不在這裡,而是由於出版較早。時值毛剛去世,人們思想似一片茫然,這書通過近代思想人物的論述,提出了一些看法,其中的確有意蘊含了後來在《現代》中展開以及至今尚未展開的好些觀點。在當時封閉多年、思想阻塞的年代裡,算是起了開風氣先的作用。我吃驚地聽到一些作家、藝術家說,這本書影響了他們的創作。我簡直不能置信如此枯燥的學術論文,文藝家們如何可能去讀的?很簡單,這是因為那時候還沒書可讀的緣故。所以對今天讀者是如此平淡無奇的普通常識,在當時卻是石破天驚、非同小可的危險話語。才不過十餘年,中國畢竟是大步地向前邁進了。回頭想想幾十年一直把梁啟超、王國維等作為反面人物來論述,予以徹底否定,並成為所謂「定論」,也真有點不勝今昔之感。這次雖然對此書作了好些刪削,但畢竟難作重大變動了。當年對革命的傾心讚頌,對未來的盲目樂觀,並以之作為標準和依據的論述評說,是不可能作全部改動了。當然,我也並不認為此書已經徹底「過時」,它的好些歷史觀察和價值描述是至今仍然有其意義的。
《古代》一冊,更難敘說。上下數千年,十幾萬字就打發掉,如後記中所認承,是自感會見笑於學林的。自己寫作時,便深感底子太薄,功力不夠,知識太少,不可能也不應該駕馭這麼大的場面,甚至暗暗發誓「以後再不寫這種東西了」。但結果居然還強如人意,這書在海內外的反應都不壞,不斷被人提及甚至還受到讚賞。據說大陸某大學馬列研究生以此書作重點研讀對象。在三本書中,我自己也的確比較喜歡這一本。原因是儘管材料少,論述粗,但畢竟是企圖對中國整個傳統作某種鳥瞰式的追索、探尋和闡釋,其中提出的一些觀念和看法,如「樂感文化」、「實用理性」、「文化心理結構」、「審美的天地境界」等等,我至今以為是相當重要的。我總希望在未來的世紀裡,中國文化傳統在東西方人文世界進行真正深入的對話中,能有自己的立場和貢獻。因此此書之作,即使是鋪磚砌瓦也好,拋磚引玉也好,似乎比《近》、《現》二冊,便有更深一層的目標和涵義了。也有青年從而認為我自相矛盾:《近》、《現》二書反封建、反傳統,《古代》一冊卻大說傳統的好話。其實不然。簡單說來,這正是今日中國現實的深刻「吊詭」和關鍵所在:中國要進入現代化,當然要在一定程度和一定意義上反掉某些前現代的傳統;但今日中國又應該是在看到後現代的前景下來進入現代,從而才可能盡量避免或減輕現代化所帶來的種種災難、弊病和禍害,因此,注意保存傳統又成為非常重要的事情。我認為,也許這樣,才能嘗試去走出一條既現代又中國、既非過去的「社會主義」又優越於今日資本主義的創造性的道路來。當然,這只是某種想法,也許完全是空想或夢想。但我是主張做做夢的,如我有篇短文所說,只要不夢得糊糊塗塗,瘋瘋顛顛,存留一點對未來的美好希望並為之努力,又有何不可、有何不好呢?思想史論總要有點思想,「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是為了今日和將來,這又有何不可、有何不好呢?
李澤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