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年: 曹雅直夫婦溫州宣教回憶錄 | 誠品線上

Twenty-six Years of Missionary Work in China

作者 Grace Ciggie Stott
出版社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二十六年: 曹雅直夫婦溫州宣教回憶錄:福音要在中國傳揚,誰能阻擋呢?身為基督新教首位深耕溫州的傳教士,曹雅直夫婦清楚知道自己的呼召,毫無保留地去中國服事,本書記錄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福音要在中國傳揚,誰能阻擋呢? 身為基督新教首位深耕溫州的傳教士, 曹雅直夫婦清楚知道自己的呼召, 毫無保留地去中國服事, 本書記錄了其中的艱辛患難, 更讓我們看到神的奇妙作為。 關於本書,曹雅直夫人是這麼說的: 「我這樣記下一個宣教士的人生,她所經歷的喜樂、憂傷、鼓舞和失落,如果能給那些孤單的心靈一點鼓勵,給那些行走在這條艱辛道路上,膝蓋發軟的人一點剛強,讓他們重新想起主親自給我們的應許:『若不灰心,到了時候,就要收成。』如果是這樣,我的努力就沒有白費。」--曹明道 書中敘述曹雅直、曹明道夫婦如何清楚天上的呼召,以致于蒙祝福,內心順服,毫無保留地去愛、去中國服事的經歷。雖然由於曹雅直行動不便,最初大家認為他並不適合去宣教,但他既然清楚領受了呼召,便全心順服,絕不退縮。也就因為曹氏夫婦的順服,他們的手所做的工才得蒙豐豐富富地堅立!至今上帝仍然賜福給順服他的人! 曹氏夫婦的熱心事奉「讓我們看到宣教事工的光明前景,也看到其中的艱辛與攔阻」。書中一個接一個的故事刻劃著在溫州傳福音、建教會當中的艱辛與挑戰。在這工作之中的「光明與艱辛」,就像今天跨文化工作者所面對類似的挑戰。要完成福音的大使命,這工作誠然艱巨!但深知當天上的呼召臨到工人去傳福音時,他必定透過聖靈裝備聖徒,加能賜力。 曹雅直夫婦的故事是一個未完成的故事。的確,這故事一直延續至今。因著恩典,我們親眼目睹了教會歷史上前所未有的成長,一百年多前所播下的福音種子,到今天都還在開花結果。沒有人確實知道溫州到底有多少福音的果子,有一種說法是溫州八百萬人口之中有百分之十至十五是果子。有些人形容,溫州的果子成長是又快、又多、又熱;那「未完成的故事」還在繼續書寫當中。 但願每一位讀者都帶著「在回顧中前瞻」的心志來讀這本「未完成的故事」。但願這故事點燃我們心中服事與奉獻的熱忱,竭力跟隨曹雅直夫婦的腳蹤。當我們帶著順服的心努力將神國福音傳到地極時,深信那感動曹雅直夫婦的靈會加倍地感動我們,且助我們繼續書寫這「未完成的故事」的下一章! 在內地會成立一五○年來許多精彩的宣教故事中,第一個進入溫州的宣教士曹雅直(George Stott)及其夫人曹明道(Grace Ciggie Stott)的事跡,毫無疑問地是其中最為精釆的一個。可惜華人教會對這兩位內地會的先鋒宣教士,幾乎一無所知。近年來,溫州教會的發展,吸引了普世的關注,被人尊之為「中國的耶路撒冷」或「中國的安提阿」,溫州教會的發展始末,因此吸引了更多人的注目,有關溫州教會史的譯著也紛紛出版問世。

各界推薦

各界推薦 ◎聯合推薦「本書譯自曹雅直師母在1897年出版的Twenty-six years of Missionary Works in China,譯筆流暢,清順可讀。書中所提供的都是曹雅直夫婦親身經歷的第一手資料,至為珍貴。而譯者對書中人名地名均有詳細考證,特別是譯者所提供的附註,對於本書的閱讀了解,貢獻尤深。今年恰逢內地會成立一五○年紀念,這本書能適時出版,實在是一件最有意義的事。 」——宇宙光全人關懷機構總幹事/ 林治平「一對平凡的蘇格蘭夫婦,在十九世紀後期來到當時不甚為人知的溫州落腳。他們認真活過的二十六年的生命足跡,今天由他們最愛最關心的、了解溫州地理及教會史的溫州信徒,將自己的歷史翻譯整理出來。一面展讀,心中只覺讚嘆!這段歷史中有待深入研究的課題固然仍多,這卻是一個多麼難能可貴的起點。回望上帝的手賜下恩典處處!切盼本書的出版激發中華大地不同地方的信徒,都起來積極參與尋回屬於自己的教會歷史。」--吳望華 「一直盼望能看到中國各地的教會能把本地的宣教史翻譯、整理、展現出來。神等候了一百二十年,終於等到溫州眾教會把「獨腳番人」的英文傳記翻譯成中文,並加上只有當地人才能考證與推敲的細節。或許,這本書的出版,讓我們看到了一個本土路加興起的時代。 」--亦文 「溫州基督教歷史上,可與蘇慧廉比肩的傳教士應屬曹雅直,他1867年抵達溫州,比蘇慧廉尚早十五年。作為基督新教首位深耕溫州之西來傳教士,曹氏理應被人銘記,可因著中文資料的缺乏,其事功被淹埋於中國歷史光怪陸離的塵埃裡。這本《二十六年》中譯本的出版,終於可以填補空白,只是它來得太晚,讓中國讀者等待了一個多世紀。 」--沈迦 「欣聞《二十六年》定稿出版,細細品讀,文筆順暢。1867年11月,曹雅直拄著一條右腿來到溫州。他每次獨腳拓荒佈道穿梭於各山區小村莊間要一周時間,以超乎平常人的毅力和心志跋山涉水,處處艱辛。他不為已,不為名,不為利,唯帶著基督的愛傳福音,辦學校,開戒鴉片所,收養孤寡老人,為溫州這片熱土只有付出,犧牲,為基督福音在溫州紮根奠定了基礎。讓我們一同效法先賢為主福音受苦的腳蹤。 」--陳志明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曹明道 (Grace Ciggie Stott, 1845~1922)曹雅直的妻子。 曹雅直(George Stott, 1835-1889),蘇格蘭人,內地會宣教士,在溫宣教二十年(1867-1887),被稱為「溫州教會開創者」。 1870年,曹雅直前往上海迎接他的未婚妻曹明道。曹明道不但稱職地扮演女主人的角色,讓曹雅直有更多時間心力去開拓教會,她成立了女子學校,拓展了他們在溫州的事工。經過十數年辛勤耕耘,曹氏夫婦在溫州的建立了花園巷教堂和學生宿舍,城外的平陽、桐嶺等地也建立了教會。 1887年,曹氏夫婦因為健康因素決定暫離溫州,回到英國。1889年的復活節早晨,上帝接去了祂親愛的僕人曹雅直,師母陪伴他走過最後這段死蔭幽谷,但也同享從神而來的勝利與喜樂。■譯者簡介溫州恩際翻譯團契 (E. Group Fellowship)2006年10月,由黃恩丹、翁小燕等數位具有高級英文水準的專業人士組建,秉承挖掘歷史事實、共用文化盛宴的理念,專注歷史、人物、教育類的翻譯工作。 以敬業、合作、奮發向上的精神來打造團隊建設,共謀團隊發展。 張孝民 (校譯)1966年9月出生,大學外語系畢業,獲哲學碩士學位。原于北京大學出版社從事大學英語教材編寫工作,擔任北京大學出版社大學英語教材總美編。出版英語教學與研究圖書20餘部。現從事歷史史料整理與翻譯工作。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推薦序一 未完成的故事 戴繼宗 推薦序二 晚清來溫第一人 麥樂儒 校譯者序 到了時候,就要收成 張孝民 前 言 做上帝的工作 戴德生 第一章 因為愛,心受感召 第二章 初到陌地,開辦男校,處處艱辛 第三章 以五馬街為中心,開拓福音事工 第四章 深入鄉村桐嶺,城內「戒指團」來襲 第五章 遠行平陽拓荒,辦女子學校,廢裹腳陋習 第六章 1877年回國休假,1879年籌建「姊妹團」 第七章 穩固興旺時,受擾亂 第八章 1884年10月4 日曆,「甲申教案」仍得堅立 第九章 稻惟德開設戒煙所,厲厚明打銀到白象 鮑信進賣柴至霞嵊,邵成伯行乞回東川 第十章 多結果子的枝子,枝條探出牆外 第十一章 工作交代,回國休養,病重安息 第十二章 五位先驅之一,建立溫州、平陽、桐嶺 第十三章 率團重赴甌江之約,收孤寡老人,建盲人之家 第十四章 別開生面的婚禮,喜樂總是伴隨痛苦而來 第十五章 東川行,鄉村情,楠溪景 第十六章 桐嶺探訪記 第十七章 南門外、永嘉場、白象、霞嵊,各處顯美好見證 第十八章 大山裡的霞嵊小村 第十九章 日本之旅,霞嵊東川行 第二十章 經歷更大的依靠,台州南門外的復興 第二十一章 越疊疊重山,達海拔千米柴皮村 第二十二章 建立休養所,歷險在東川 第二十三章 二十五周年,五十歲生日 第二十四章 平陽「蕭家渡教案」 第二十五章 十天之內九人去世,到了時候,就要收成 音譯對照表 古時行程參考路徑 26年行事歷程 參考文獻 1912年溫州示意地圖 1906年平陽示意地圖(朱德盛 繪) 出版說明 後記

商品規格

書名 / 二十六年: 曹雅直夫婦溫州宣教回憶錄
作者 / Grace Ciggie Stott
簡介 / 二十六年: 曹雅直夫婦溫州宣教回憶錄:福音要在中國傳揚,誰能阻擋呢?身為基督新教首位深耕溫州的傳教士,曹雅直夫婦清楚知道自己的呼召,毫無保留地去中國服事,本書記錄
出版社 /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577274748
ISBN10 / 9577274749
EAN / 9789577274748
誠品26碼 / 2681214749008
頁數 / 352
開數 / 18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3X17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第一章 因為愛,心受感召
  我第一次對中國產生興趣是在1865年春天。那時,戴德生先生由白克敵(Mr. Barchet)先生(現在是一位博士)和他一位同伴陪同參觀格拉斯哥(Glasgow)。幾天後,白克敵和他的那位同伴就要遠航去中國,戴德生先生(Mr. Taylor)前來向他們道別問安。他們舉辦了一個小型聚會,我正好也在場。當時,戴德生先生在講中國的情況。他說,那裡正處在黑暗之中,工人極其缺乏。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問我:「為什麼你不去那裡把救主的愛告訴他們呢?」我意識到,這是一個我無法回避的問題──我不得不去回答它。

  我信主已經四年,並用我微薄的力量服事主。起初,主借著分發小冊子來使用我,後來參與主日學教導事工。主還奇妙地使用我,讓我引領許多焦灼的靈魂進入神的光明。但在那時,我還未曾考慮過宣教事工,也從沒想過上帝會呼召我遠離自己的家鄉──格拉斯哥。

  那幾天,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我心頭。沒有家庭拖累,這是事實,但我去合適嗎?還有,那時,我還從沒聽說過一個年輕女孩子去一個異教國家傳教─我去,能行得通嗎?我決定就這個問題先問問戴德生先生。他的看見是:如果是上帝的呼召,就沒有理由不去,儘管只有20歲。如果確實是上帝的呼召,相信上帝一定會讓這事合宜。

  經過多次祈禱和考慮,戴德生先生邀請我前往倫敦,藉著相互代禱和彼此交通,也許會更清楚地明白這到底是不是上帝的呼召。我趕到倫敦,正好是範明德和他夫人(Mr. and Mrs. Stevenson’s)舉行婚禮的前一天。三周之後,他們夫婦兩個將和曹雅直(Mr. Stott) 先生一起結伴前往中國。也就是在這場婚禮上,我與曹雅直第一次會面。

  曹雅直是在農場長大的。19歲那年,他在路上不小心跌倒,膝蓋磕到石頭上,磕腫了一塊,起了個白包。兩年後,就因為這個腫塊,左腿不得不截去。截肢以後,他在絕望無助中躺了整整九個月。也就在那段時間,慈愛的主拯救了他的靈魂。一直以來,他對上帝在基督耶穌裡顯明的愛總是顯得那麼疏忽、淡漠。然而此時,在他滿心絕望,未來一片黑暗的處境中,上帝的愛卻顯得何等珍貴!康復後,他去一所學校教書。在那裡
教了幾年書,第一次從一位朋友那裡聽說中國亟需福音事工,而那位朋友也正要去中國。

  在接納曹雅直去中國宣教這件事上,戴德生先生見證了他的信仰─那是一種足以刻畫出他那不同尋常性格的信仰。當時,沒有哪一個差會願意差派一位跛腳的人到這樣一個國家做宣教先驅。後來,曹雅直常常談起戴德生先生當初是怎樣接納他參加中國宣教事工的,總是心懷感激。當時有人問他:「為什麼你只有一條腿,卻還想去中國?」他回答:「因為我看不到兩條腿的人去,所以我必須去。」當我看到他們的船緩緩駛離碼頭,一股強烈的願望湧上心頭─不久之後,我也要隨他們去。儘管那時我還沒有意識到,我以後的人生和事工將要與這個人交織在一起。

  我在倫敦待了幾個月,終於下定決心──跟隨戴德生夫婦(Mr. and Mrs. Taylor)和他的團隊去中國,時間定在第二年五月。然而,幾乎就在我做出這一決定的同時,我的健康狀況開始惡化。在那之前,我幾乎不記得生過什麼病。去了幾個地方治療,痊癒的希望仍很渺茫。當時我認為我的病可能是暫時性虛弱,也許不會影響我去中國。但醫生給出了明確的診斷結果:目前不能去中國。

戴德生先生極不情願地把這個消息告訴我,又說:「我希望一年後你能跟我們去中國。」這個消息給了我當頭一棒。我曾想,惟願遵照上帝的旨意,無論去留,我都願意,就如他的呼召。但當「留下來」這句話臨到我的時候,我還是感到殘酷、失望。這件事帶給我許多反省,我第一次意識到,一個人若要自我欺騙是多麼容易。一夜一夜,我哭求上帝──救我脫離自我欺騙的網羅。

  一天晚上,我雙膝跪下,流淚懺悔自己的固執,好像聽見一個聲音對我說:「如果你還想服事我,回格拉斯哥去,把福音傳給鹽市(the Salt Market)那一帶地方。」我當時幾乎驚呆了:鹽市是格拉斯哥最低俗、最邪惡的地方,大批小偷和敗壞的女人集居在那一帶。即使是一個男人,去這樣的地方也不合適,上帝怎麼會差遣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去那兒呢?沒有人邀請,沒有任何保護,也沒有任何謀生手段,這會是上帝給我的旨意
嗎?我安靜地跪在那裡,不敢說話。

我已經領受過一堂固執的功課,我不敢說「不」,也不敢說「是」。最後,我回答說:「主啊,我願意。如果這路上,每一步都有你與我同行。」隨後,我對主說:「主啊,我不能獨自前往。無論什麼時候,當我感覺不到你的同在和你的能力,我將拒絕前行。」從那一刻起,我身上的力量似乎在慢慢恢復。那時,前往中國的「蘭茂密爾」號(the Lammermuir)客輪的航期正在安排之中。我建議他們過幾周再走,好幫助他們預備好隨船所帶的東西。

  就在「蘭茂密爾」號即將啟航的兩周前,佈道團一位成員因母親生病而退出。但船票已經訂好,找不到替換她的人去,船票錢就白花了。戴德生先生找到我,說我身體在不斷恢復,而且越來越好了,這難道不是之前上帝讓我留下來等候,現在為我開出路嗎?至少在戴德生先生看來是這樣。於是我就禱告,但在禱告中沒看見亮光,好像主已經給了我旨意,在這件事上不再聽我的禱告。我不得不對戴德生先生說:「我不能去。」其
實,說出這話,我的心都碎了。

  「蘭茂密爾」號於1866 年5月26日出航。望著緩緩駛離碼頭的「蘭茂密爾」號,我感覺,去中國宣教的事將暫時退到我生活的幕後。宣教團離開那天,戴德生先生在倫敦的家也就不存在了。回格拉斯哥前,那裡的朋友邀請我在倫敦再住幾天。就是在這幾天,我學到了憑信心仰望的第一課。

在倫敦逗留期間,我一位朋友去世了。祖母去世後,這位朋友一直像母親一樣待我。現在她走了,我也變得無處安身。支付完所有費用,我遭遇了嚴重的經濟危機。我沒向朋友們提及此事,他們一定認為我手頭仍很寬裕。其實,這時我身上剩下來的錢僅僅夠買張去格拉斯哥的火車票。

為了省下幾先令,好結餘點錢能找個住的地方,我打算乘蒸汽船回格拉斯哥。因為坐船比坐火車便宜些。朋友們不明就裡,都來勸阻我,不讓我坐船。其實,加上行李搬運費和其它雜費,總共算下來,我坐船隻能省四先令六便士。朋友們竭力反對,認為為了省那點錢而選擇這麼漫長的旅程,實在划不來。

那天,我受邀去一位年輕女士那裡探訪。由於要坐蒸汽船,我不能如期赴約。本來想留個便條給她,但一個想法突然冒出來:難道我不能為了上帝的緣故放棄那四先令六便士嗎?或許上帝有事工要我去做,或許我能使她對中國宣教發生興趣呢。於是,為了保證準時赴約,我打算乘夜班火車回格拉斯哥。

我們交流很愉快,在一起很能談得來。我正要準備走,她卻將一個小袋子摁在我手裡,說:「收下吧,只當是上帝賜給你的。」我打開她給我的小袋子,發現裡面不多不少,恰好四先令六個便士。哦,這個小小的舉動給了我前所未有的力量和幫助。仿佛上帝在對我說:「不要疑惑,我會看顧你的。」

  我從未聽說過「憑信心生活」這樣的話。若被問及,我幾乎說不清楚這句話的含義。但我知道,如果世上的主人派他僕人去執行某項特殊任務,他至少會保證那僕人有足夠的吃食。我不敢認為,我們的天父對待他的孩子會比世上的主人惡劣。因而在這件事上我一無掛慮。我學會了針線活,考慮到必要的時候,或許可以靠它來維持生計。我有很多主內熱心的弟兄姊妹,毫無疑問,如果我對他們表示想接些針線活,他們肯定會給我些。剩下的主會供應,我所要做的就是按照他的旨意行。

  回到格拉斯哥,我的身體遠沒有恢復。我堅持每天去鹽市一帶探訪缺衣少食的孤兒,每天探訪二到十個不等。天父一定覺得我太虛弱,每天除了探訪外就不能再做什麼,因而這段日子也沒有接到針線活。不久,我便知道上帝為什麼打發我到這個地方來。在這裡,我受到很多強烈的質問,而他們問我的第一個問題幾乎都是:
  「哪個教會派你來的?」
  「沒有教會。」我答道。
  「誰派你來的?」
  「沒人派我。」
  「你來這裡有薪水嗎?」
  我說:「沒有。」
  「那你為什麼來這裡?」
  我說:「因為我愛你們。我已經得救,也希望你們得救。」

  在貧民窟裡,我為他們讀經禱告,護理病人,生火做牛排,沏茶,掃爐灰,看孩子。看到我做的這些,他們很快就打開家門接納了我。同時,也向我敞開他們的心門。起初,我所屬教會的長輩們不放心我這樣一個年輕女孩去那麼險惡的地方。一位長老告訴我,在那樣的地方暴露身份會有危險,恐怕禍患隨時會臨到頭上。但我覺得那是上帝的事。

  上帝差遣我來這裡,他會負責的。在鹽市服事的三年半時間裡,我從沒有受過半點人身攻擊。只要我在場,也從沒有人說過半句難聽的粗話。三個月後,上帝以奇妙的方式供應我──我不知道錢從何處寄來,但上帝供應我一無所缺。

一天,幾位教會長輩找我談話。他們說,我這樣做也許是上帝的呼召。他們希望在這個事工上同工,問我願不願意接受他們每週數目不多的奉獻款?我告訴他們,我不願受任何規則約束。我必須以自己的方式依靠上帝所賜的智慧,什麼時候工作?怎樣工作?一刻也不離開上帝的帶領。如果他們的奉獻,意味著我將置於他們掌管之下,我不得不拒絕他們的好意;但如果他們願意說明,不管數目多小,而仍然給我充分的自由,我會為他們的加入感到欣喜。從那時起到我去中國的三年半時間裡,他們一直支援我,幫助我,但從不干涉我。上帝就以這種方式供應我。

  沒過多久,我開始明白,我就是上帝要透過這種方式鍛造的那個人。有生以來,我對罪和罪人充滿憎恨和恐懼,一個惡人會讓我心中充滿厭惡。直到我被主差派到鹽市服事,周圍全是那些完全失喪的人,我才開始將罪與罪人分開─恨惡罪,卻要愛罪人。他們有人性,一旦碰觸到愛,會立刻做出回應。

此情此境,讓我感覺到,唯有上帝的恩典才能使我把罪和罪人分別開來。據我所知,那段時間只有兩個人悔改信主,但上帝已經讓我這個孩子進了他自己的學校,他培訓我,讓我在執行,交付給我一生的工作中能夠應用這些功課。我從沒停止過對上帝的感謝,為了這些年我與罪惡所打的交道,還有我在那裡學到的信心功課。一直以來,我從未失去過當初的異象──就是我一生的工作在中國,只是我必須等候上帝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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