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子 第二輯 1: 難兄難弟 | 誠品線上

夜天子 第二輯 1: 難兄難弟

作者 月關
出版社 風雲時代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夜天子 第二輯 1: 難兄難弟:月關破百萬點擊率,膾炙人口的最強力作《夜天子》原著小說已改編為同名電視劇,由月關親自編劇,最受歡迎男演員徐海喬與當紅人氣小花旦宋祖兒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月關破百萬點擊率,膾炙人口的最強力作《夜天子》原著小說已改編為同名電視劇,由月關親自編劇,最受歡迎男演員徐海喬與當紅人氣小花旦宋祖兒攜手主演印堂發暗的葉小天與綠雲罩頂的李經歷這對難兄難弟一同被派去處理錯綜複雜、橫跨四家的家族糾紛家族背後的勢力與利益糾葛,繞得人頭昏眼花…大明刑部獄卒古靈精怪葉小天,因為替落難楊姓高官送一封遺書返鄉,就此踏上人生脫軌之旅。為逃避楊家追殺淪落葫縣,意外成為艾典史的替身,充滿正義感又不畏霸權的葉小天,鏟惡霸踢貪官,將葫縣攪了個底朝天,官愈做愈大,傾慕他的女人排成了一條龍…自此之後,「文能提筆中舉人,武能舉掌摑賤人」的葉小天,擁有三歲遊走天牢,十八歲成為牢頭兒,三日內走遍吏、刑、禮三部,半年內連升四級的豐功偉業!葉小天名言:「葉某人今天或許是你和世人眼中的一個笑話,來日卻必定是你們眼中的一個神話!」話說兩百多年前,水銀山屬於于家,于家嫡系在那一代只有一個女兒,嫁給了展家,於是將水銀山做為嫁妝,歸了展家。又過了幾十年,果基家嫡系在那一代只有一個女兒,便成了女土司。這位女土司沒有下嫁,而是招贅,於是展家小公子就入贅到了果基家,展家把水銀山做為嫁妝,從此又歸了果基家。二十八年前,果基家嫁女兒,將水銀山做為嫁妝,轉給了楊家,楊家家主之前已娶過一位掌印夫人,乃是展家的,與他育有一子。掌印夫人病逝後,才續弦娶了果基家的女子,也生下一子。前不久這位楊土司暴病而卒,沒有留下遺囑,兩個兒子為了繼承權找母舅家支援,動作不斷…葉小天只聽得眼神發直,耳畔彷彿有個老和尚念經似的嗡嗡嗡:「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裡有個老和尚。老和尚給小和尚講故事: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裡有個老和尚…」 ◎明朝小檔案:【官吏的三個頭銜】官吏大多有三個頭銜:官、職和差遣。有時候這三個頭銜並不統一。「官」是用來評定待遇等級的,職是虛銜表示清貴地位的,差遣才是他實際上掌握的權力。散官品級較低而所任職事官官階高者,稱為「守」某某官,官階高而所任之職事官的官階低者,稱為「行」某某官。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月關起點中文網白金作家,筆名出自「秦時明月漢時關」。代表作品有《錦衣夜行》、《回到明朝當王爺》、《步步生蓮》、《夜天子》、《醉枕江山》、《獵財筆記》(風雲時代出版)等。月關作品橫掃網路,囊括多項年終大獎,連續五年佔據圖書館借閱榜第一名,並有多部作品改編為影視作品。在網路文學界擁有極大號召力,被譽為「網路歷史小說之王」。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第一章 劫獄第二章 少男殺手第三章 意外解開的失蹤之謎第四章 這是什麼情況!第五章 西門大官人第六章 難兄難弟第七章 今日的立場第八章 現世報第九章 棒與鴛鴦第十章 煽風點火的大聯姻

商品規格

書名 / 夜天子 第二輯 1: 難兄難弟
作者 / 月關
簡介 / 夜天子 第二輯 1: 難兄難弟:月關破百萬點擊率,膾炙人口的最強力作《夜天子》原著小說已改編為同名電視劇,由月關親自編劇,最受歡迎男演員徐海喬與當紅人氣小花旦宋祖兒
出版社 / 風雲時代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863526254
ISBN10 / 9863526258
EAN / 9789863526254
誠品26碼 / 2681624582004
頁數 / 320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葉小天風塵僕僕地趕到銅仁府,沒有直接去知府衙門見張知府,而是先去探望他的恩師黎中隱黎教諭,想從他那裡瞭解些情況,做到心中有數。府學要過了正月才開課,所以葉小天直接去了黎教諭的家。

黎教諭住在清浪街,清浪街是極繁華的一處所在,此時還沒出正月,銅仁城裡仍是一片節日氣氛,還沒到清浪街,人流就漸漸稠密起來,街上人來人往,商賈攤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

葉小天一行人放慢了速度緩轡而行,到了清平街的時候,就不得不翻身下馬,牽馬步行了。

街角,一個身著紅裙,二十上下的麗人領著一個翠襖小丫環,緩緩地走在街上,旁邊有個三旬左右的白袍男子,牽著一匹馬,身量頎長,容顏儒雅,與這俏麗女子並肩而行,瞧起來倒是郎才女貌。

那紅裙美婦不安地左右看看,小聲道:「光天化日的,你跟著我作甚,這裡快到我家了,小心被人瞧見。」

那白袍男子微笑道:「怕什麼,你我越是小心,越是不免叫人看出破綻,便大大方方同行又怎麼樣?偶然路遇嘛。」

那紅裙婦人輕輕啐了他一口,趁人不備,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可那白袍男子懶洋洋地一副痞憊樣兒,根本不以為意。那紅裙美婦無可奈何,只能跺了跺腳,由他去了。

「松月,自入新春,你我一直不得相見,我對你著實想念得緊,過兩日咱們去梵淨山散散心可好。」

那男子柔聲說著,向紅裙婦人悄悄遞了個曖昧的眼神兒,那婦人自然明白他所謂的「散心」是什麼意思,不由俏臉一紅,羞窘地道:「你又胡言亂語什麼,人家怎麼好跟你出遊散心。」

那男子一聽有門兒,頓時一喜,嘿嘿笑道:「你放心,我會讓我娘子邀你出遊,這樣便順理成章了。」

那婦人一聽,頓時粉面一白,緊張地道:「你娘子?難道她……她已經知道我們……」

白袍男子忙道:「怎麼可能,你不用擔心。我只說是通過她來邀你出遊,為的是與你父你夫拉近關係便是。嘿嘿,到時候,讓我娘子多邀幾位別人家的夫人同去,我嘛,只是負責為我娘子和諸位車馬迎送,可不光明正大了麼?」

紅裙婦人黛眉一鼙,道:「與你夫人一同上山,你我又怎麼……怎麼……」

白裙男子道:「我那娘子不大理會我的事,只要咱們有機會同登梵淨山,還怕沒機會恩愛一番麼?」說著便伸出手去捉那婦人柔荑。

那婦人彷彿被蠍子蟄了一下似的,趕緊縮回手,瞪他一眼道:「眾目睽睽之下,你怎生了一顆潑天的膽子。」

白袍男子摸了摸鼻子,悻悻地道:「也不知你怕些什麼,這街頭百姓有幾個識得你我。」

紅裙婦人與他分辯不清,又怕他不知謹慎,再有什麼不妥舉動,便道:「快到清浪街了,你先走吧。」

「噯,等等!」

白袍男子忽然看見路旁有個柿餅攤子,急忙喚住紅裙婦人,快步走上前去。

「來……,去歲新做的柿餅兒,南瓜大的咧,不澀的咧,澀了管換的咧……,喲!這位客官,您買柿餅兒?」

白袍男子買了幾隻柿餅兒,用油紙包了,興沖沖地回到紅裙婦人身邊,道:「松月,這是你從小就愛吃的柿餅兒,快嘗嘗。」

紅裙婦人哪肯與他當街恩愛,緊張地道:「快收回去,瘋起來就沒個樣兒。」

白袍男子依舊舉著柿餅兒,笑嘻嘻地道:「昔日我在府學讀書時,有個小女娃兒不知羞,跑來偷我的柿餅吃,今日我買給她吃,怎還不肯張口了。」

紅裙婦人想起自己與他初識時情景,那時年方六歲,一時嘴饞,去偷他的柿餅兒吃,被他捉個正著。那時怎會想到,若干年後,這個男人卻成了她今時今日的情郎冤家。

紅裙婦人心中一甜,卻又馬上警醒,覺得如此模樣太過露骨,生恐被識得她的人看見,便道:「好啦好啦,我收下就是。」說著伸手就要去接。白袍人手一縮,道:「不成,你一定要就著我的手吃!」

紅裙婦人又氣又羞,可這般僵持下去,只怕更加引人注目,趕緊左右看看,見沒有眼熟的人在,便探身過去,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柿餅。

這時候,葉小天牽著馬,領著幾個侍衛剛剛轉過來,瞧見這般情景,不禁暗想:「這對夫妻還真是恩愛,不過如此模樣也就是在這裡吧,若是中原地方,便是新婚男女,怕也不敢當街纏綿。」

那紅裙婦人急急咬了一口柿餅,抬起頭來,杏眼彎彎,似羞還嗔,好不迷人。白袍男子將上面留著月牙狀豁口的柿餅舉起來,調笑地道:「美人兒就是美人兒,就連美人兒咬過的柿餅都是這麼美。」

說完不待紅裙婦人發作,便把那咬了一半的柿餅塞進了自己嘴巴裡。紅裙婦人乜了他一眼,眸波流轉,眉宇間一抹羞喜,恰似早春三月裡枝頭初綻的那朵粉杏花。這時候,葉小天已經牽著馬從他們身邊走過去了。

黎中隱見到葉小天登門,心中也自欣喜。雖然說葉小天只是他當初為了應付門面,胡亂點為秀才充數的,可葉小天氣運加身,居然又得了一個便宜舉人,隨即被點為葫縣典史,之後又憑著一身本事,鬥垮了兩任縣丞、一位主簿,終於做了八品縣丞,這可是黎教諭弟子裡最有出息的一位了,在府學裡教書的時候時常被他掛在嘴邊來著。

黎中隱歡歡喜喜地讓葉小天坐了,向他詢問起葫縣情形,一邊聽一邊撫掌歎息。葉小天道:「先生且不忙歡喜,學生原本只是一個典史,只要保證縣內治安不出大亂子就可以了,如今做了這縣丞,卻是馬上就有了大難處,此來還要請先生指點迷津啊。」

黎教諭呆了一呆,恍然道:「啊!莫非你是為了朝廷的賑款而來?」

葉小天道:「先生睿智,學生正為此事而來。往年裡,朝廷撥付的賑款,向來以我葫縣最少,如今我葫縣有許多百姓回應易俗之舉,因而減免了稅賦,這一來縣上財政更加拮据,今年若不能多拿些銀子回去,這日子只怕不好過。」

黎教諭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一迭聲地道:「難!難難難難難……」

葉小天蹙眉道:「先生,難在何處?絲毫沒得商量嗎?」

黎教諭解釋道:「小天吶,你與老夫有師生之誼,有什麼話老夫就和你說在當面,也不藏著掩著。葫縣和其他地方與銅仁府遠近親疏的關係那是大有不同的,這一點想必我不說你也明白。

「就算你和知府大人有些淵源也比不得這份親疏,那可是多少輩的交情,再加上多少年來的聯姻,人家那是嫡系。換做是你,你更偏袒誰多些?別人家的孩子揭不開鍋了,你就會從自己孩子碗裡分一半給他?我看你也不是這樣的大善人吧?」

葉小天道:「可是,葫縣情形今年與往年不同,因為易俗一事,改易漢姓的百姓人家錢糧稅賦都有所減免,葫縣今年自征的稅賦至少要減少一半,如果銅仁府不予扶持的話,一旦出了亂子……」

黎教諭打斷他的話道:「那與知府大人何干?當初這件事兒,得了實惠的是你葫縣一眾官僚,銅仁府上下又沒沾著什麼好處。再者說,各郡縣如何分配賑款,早就有了成例。這個比例,是當初各方不斷博奕、知府衙門居間調停,費盡許多周折,才達成的一個各方都能接受的平衡,如今哪怕你只多要一成,從誰身上分給你呢?整個分配比例都要全盤推翻,重新博奕,你想想,知府大人肯麼?不可行、不可行呀。」

葉小天心裡頓時涼了半截,怔怔半晌,才試探地道:「如果先生幫學生美言幾句……」

黎教諭的腦袋又變成了撥浪鼓:「不成不成不成,小天吶,你有所不知,我這府學裡頭拮据得很,當初議定每三年就要從賑款裡面撥一筆錢貼補我們府學,老夫今年正要向知府大人討銀子呢,哪裡還能替你出頭。」

正說著,一個小廝跑進來稟報道:「先生,小姐回來了。」

黎教諭輕輕「啊」了一聲,對葉小天道:「我那女兒女婿來了,你正好見見,以後彼此也有個照應。今兒你就不要急著走,一會兒老夫置下酒席,你和我那賢婿喝幾杯。」

那小廝道:「先生,姑爺沒來,是小姐一個人回來的。」

黎教諭眉頭一皺,不悅地道:「這孩子,又獨自回娘家,也不怕公婆不喜……」

「爹,人家常回家看你還不好麼!」

廳外傳來一聲嬌嗔,隨即一團火紅倩麗的身影便飄進了客廳,葉小天抬頭一看,不由微微一怔,眼前這紅衫女子,正是他在清平街路口所見的那個吃柿餅的女人。

那身材修長的紅裳女子一進門,乍見一個青衫少年微笑著站在廳中,不由微微一愣,原來父親有客人在,她馬上收斂了跳脫飛揚的神情,變得溫文爾雅起來。方才她在路口時匆匆一瞥,只顧提防熟人,對葉小天卻是沒什麼印象了。

黎教諭雖然嘴裡嗔怪著女兒,顯然也只是擔心她不守規矩,會受到公婆的詰難,乖女兒回娘家,他自然是歡喜的,便笑呵呵地對那紅裳女子道:「松月啊,你快來見一見,這位就是我常跟你說起過的葉小天,現任葫縣縣丞之職。小天啊,這是老夫的女兒,你二人可以姐弟相稱。」

葉小天忙上前揖禮道:「小天見過姐姐。」

紅裳女子向他福了一福,終究是陌生人,只是因為父親那邊的關係才認做姐弟,實在談不上親近,所以她只是客氣地向葉小天問候幾句,便對黎教諭道:「父親,女兒去見過母親。」

黎教諭道:「去吧去吧,對了,我那賢婿怎麼未與你同來?」

紅裳女子道:「剛剛開衙,他正忙於公務呢,說是傍晚時分過來。」說著向葉小天微笑著一頷首,便轉身行向後宅。

葉小天心道:「原來方才路口所遇那個男子便是她的丈夫,看他二人當時模樣,卻不像是忙於公務,別是這女婿與丈人之間不甚和睦,所以藉故不來吧。」

既然黎教諭的「賢婿」沒來,黎教諭又幫不上他什麼忙,葉小天也就不必在此飲酒了,便向黎教諭推辭道:「方才聽先生一席話,學生恐怕這趟差使不易完成了,如今須得離去,多方打探一下消息,能多爭取一分便是一分,待公事了了,再來拜謁先生吧。」

黎教諭略一思忖,頷首道:「也好,如今情形,叫你留下陪老夫吃酒,恐怕你也是心不在焉,那你便去驛館裡住下吧,各地趕來的官員應該都住在那裡,你也可以通過他們多瞭解一下情況,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呵呵……。」

葉小天心道:「搶錢、搶女人、搶地盤,可謂戰爭三大起源。我此來銅仁,就是搶錢來了,這的確是一場另類的戰爭。」

葉小天向黎教諭告辭離開,帶了侍衛趕去驛館,到了驛館取出他的官身行文叫驛卒遞進去,片刻功夫,便有一位驛丞急匆匆地迎出來,一見葉小天,未語先苦起一張臉,拱拱手道:「可是葫縣葉縣丞當面?」

葉小天拱手道:「正是本官,足下就是此地的驛丞?」

那驛丞道:「正是下官。」

葉小天道:「未敢請足下尊姓大名?」

那驛丞道:「免貴姓龐,龐士泉就是在下。」

葉小天笑道:「龐驛丞,不必太客氣了,本官來銅仁府公幹,需在這裡住上幾日,有勞足下安排。」

龐驛丞欲言又止,轉而道:「葉縣丞裡邊請,咱們坐下說話,來人啊,上茶!」

葉小天心道,你只管安排我住處就是了,還喝什麼茶?如此禮遇,只怕要有變故了。

果不期然,龐驛丞請葉小天在公廳裡坐了,便苦笑道:「葉縣丞,你來得遲了,下官這驛站裡,平日裡冷冷清清的,也沒什麼人往來,可如今卻不然,從初七那天開始,就有各地官員陸續趕來,如今驛站裡早已住滿了人,再無空餘房舍了。」

葉小天聽得一怔,從初七那天開始就有郡縣官員跑到銅仁府來活動了?縣尊糊塗,不曉得兵貴神速嗎?葫縣爭賑款本就沒什麼有利條件,這一下更失了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