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咲小路四丁目の聖人
作者 | 小路幸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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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花開小路四丁目的聖人:倘若無法使用正當的方式拯救,那就改用壞人的手段與之抗衡。LastGentleman-Thief"SAINT"日本銷售突破150000冊小路幸也筆下最具風趣的紳士雅賊系列正 |
作者 | 小路幸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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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花開小路四丁目的聖人:倘若無法使用正當的方式拯救,那就改用壞人的手段與之抗衡。LastGentleman-Thief"SAINT"日本銷售突破150000冊小路幸也筆下最具風趣的紳士雅賊系列正 |
內容簡介 倘若無法使用正當的方式拯救,那就改用壞人的手段與之抗衡。 Last Gentleman-Thief"SAINT" 日本銷售突破150000冊 小路幸也筆下最具風趣的紳士雅賊系列 正式登場 隱身於市肆巷弄間的雅賊傳奇 花開小路商店街這一個看似簡單平凡的沒落街區,藏身了一位隱退多年曾經以專門竊取高檔藝術品創下天價紀錄,至今仍被國際刑警跨國追緝中的紳士雅賊SAINT。平日商店街裡的疑難雜症,都有SAINT在幕後以巧妙的手法協助解決,但當犯罪集團的陰謀詭計再度悄悄漫延至整個商店街,SAINT是否會為了守護家園再度以身涉險重操舊業。而身為雅賊之女的亞彌又該如何極力阻止這躍躍欲試、無法說服的頑固老爸。
作者介紹 小路幸也小路幸也 Yukiya Shoji 1961年出生於日本北海道。學生時代曾與朋友組成樂團,一度夢想成為音樂人。畢業後進入廣告製作公司工作後歷任文案寫手、編輯、企畫、電玩腳本設定等職務,十四年後離職,開始全心投入寫作。 2002年以《望著天空哼著古老的歌》榮獲第二十九屆「梅菲斯特獎」,正式踏入文壇。其作品類型廣泛,推理奇幻、青春愛情皆有涉獵,擅長以特有的詼諧口吻及感性筆調描繪親情與友誼的可貴,在歡笑與淚水交織中溫暖人心。 代表作有《東京下町古書店》系列、《弓島咖啡事件簿》系列、《東京公園》、《青春列車》等。吳季倫吳季倫 曾任出版社編輯,目前任教於文化大學中日筆譯班。譯有井原西鶴、夏目漱石、森茉莉、太宰治、安部公房、三島由紀夫等名家作品。
書名 / | 花開小路四丁目的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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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小路幸也 |
簡介 / | 花開小路四丁目的聖人:倘若無法使用正當的方式拯救,那就改用壞人的手段與之抗衡。LastGentleman-Thief"SAINT"日本銷售突破150000冊小路幸也筆下最具風趣的紳士雅賊系列正 |
出版社 / |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571379944 |
ISBN10 / | 9571379948 |
EAN / | 9789571379944 |
誠品26碼 / | 2681828791004 |
頁數 / | 320 |
開數 / | 25K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級別 / | N:無 |
內文 : 該不會──
該不會是我想像的那樣吧?……
「唉,這事鬧得街坊鄰居人心惶惶呀!」
「就是說嘛!」我擠出燦爛的笑容,揮揮手說那麼先走囉,踏出了步伐。笑咪咪的三太警官也揚揚手示意敬禮,「小心慢走!」目送我離開。
坦白說,我恨不得馬上扭頭右轉,衝回家逼問爸爸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想想,剛告訴人家自己要出門買菜,結果一轉身卻又跑回大廈去,這樣的舉動未免奇怪,說不定還會惹得三太警官起疑心。所以,儘管滿腔的怒火想找爸爸問個清楚,眼下只好先去買菜了。
每年照例的黃金週假期轉眼結束,該是重拾生活節奏的時候了。小朋友們過完連假後回到學校,我開設的家教班接著恢復上課。當然也和往常一樣,在傍晚前買菜回來為爸爸備餐。
豔陽高掛,氣溫也高,我套件T恤外搭襯衫再趿上布鞋,一派輕鬆地走出了大廈,並向這個時段固定站在派出所門前的三太警官打了招呼。
就在這個時候,三太警官告訴我又發生怪事了。
商店街二丁目的寶飯中菜館的招牌不見了。
三太警官並沒有洩漏偵查機密,只是和我閒話家常,就像隨口聊聊天氣罷了。
寶飯的招牌不是一般中菜館常用的燈箱,而是住過這裡的一位木雕家打造的木雕立像──一頭用兩腳站立的熊。這頭木熊高舉雙手,腆著圓滾滾的肚子,還在肚子刻上「寶~飯!」幾個吆喝似的大字,真不曉得該逢人推薦這是必看景點,還是該希望別讓人瞧見比較好。這個招牌的高度是一百六十公分左右,差不多和我一般高。
這一帶出生的每一個小孩在懂事以後,尤其是上學途中,只要經過中菜館門前總要拍一拍那頭木熊的肚子。沒有人不這麼做,我也一樣拍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在經年累月的拍打下,木熊先生的肚子變得又黑又亮。據說考試前只要摸木熊的肚子三圈,成績一定頂呱呱,但究竟靈不靈驗,恐怕只有天曉得了。
昨天下午五點左右,店家準備點亮燈箱時才發現木熊不見了,趕緊打電話通知派出所,懷疑可能是遭人惡作劇了。
那並不是昂貴的雕刻品,幾十年來就這麼擺在店門前。雖說二丁目那邊屬於拱廊商店街,不必受到風吹雨淋,但畢竟這麼多年了,遲早會朽壞的。
大家對那頭木熊已經有很深的情感了,我也不例外。萬一哪天忽然沒看到木熊了,想必都會十分擔心它怎麼不見了。
根據三太警官的轉述,寶飯中菜館的有田老闆很希望有人幫忙找到它,或者拿走的人良心發現,盡快歸還。
警方……也就是花開小路派出所的三太警官和角倉警官,還在煩惱著該不該視為竊盜案著手辦案之際,有田老闆某一天看看時間該打烊了,走出店外準備把燈箱收進去的時候,赫然目睹了這一幕。
就在店門前、商店街的正中央,那頭招牌木熊直挺挺地站在那裡,肚子上還貼著一塊瓦楞紙板,上面寫著「只是惡作劇 對不起 請原諒」,看字跡大概是中學生或高中生的年紀。
這起事件就在眾人額手稱慶之下落幕了。嚴格來說,這確實是一樁竊盜案,不過有田老闆覺得東西回來就好,因此三太警官和角倉警官也就不再深究了。
問題是──
是爸爸做的。
這肯定是爸爸幹的好事!
噢,我的意思並非指這是爸爸的惡作劇,而是爸爸找到了惡作劇的罪魁禍首,並且把對方帶走的招牌木熊逕自物歸原主了。一定是這樣沒錯!
「真是的,到底要講幾次才聽得懂嘛!」
我握緊了拳頭,嘟囔抱怨。算不清叮嚀過爸爸多少次別再挺身涉險伸張正義,說到我嘴都發痠了,他就是不聽。那種事交由警方查案就好了嘛。
可他偏又沉不住氣──
當起小偷來了。
況且是古道熱腸的義賊之舉,更令我火冒三丈!
這不是明擺著讓我一肚子火沒地方發嗎?非但發不了火,還得反過來擔心:萬一把木熊搬回原處的時候不巧被警察逮個正著該怎麼解釋?萬一過程中不慎受傷了該怎麼辦?萬一……。我真想馬上衝回家把爸爸臭罵一頓,可是,現在得先去買菜才行。
「哎,氣死人了!」
我老老實實地遵守交通號誌,沿著斑馬線從四丁目走向三丁目。實際上,鮮少有車輛行經這處路口,大可直接穿越馬路,不過派出所近在眼前,我不敢這樣明目張膽地違規。因此,本地居民都戲稱這處路口為「禁忌的斑馬線」。
從三丁目開始就是拱廊形式的商店街,由於上方罩著遮雨棚,難免有些陰暗;如果遇到雨天,在這裡買菜購物可是相當方便。以我來說,下雨時從大廈出門到鑽進拱頂底下,途中雖會稍微淋濕,不過除非碰上大雨傾盆,否則我通常不帶傘。
聽說以前在四丁目那邊的商店街也是拱廊建築,可惜在我出生前失火燒光了。也由於這個因素,位在四丁目的商店和住家的屋齡較新。我家那棟大廈也是其中之一。
三丁目那邊幾乎都是老店,而開在一丁目的商店則多半迎合年輕人的消費喜好。說不上是什麼原因,或許是一丁目鄰近車站,來往人潮較多吧。
雖說人潮較多,其實根本沒法和其他熱鬧的商圈相提並論。
花開小路商店街,一天比一天沒落。
大家都知道,這座小鎮保留了傳統與歷史,還有濃濃的人情味,可惜光是這樣,並不足以吸引顧客上門。事實上,這座小鎮的青年人口越來越少,但郊區的大型購物中心卻是一家接著一家開,使得商店街上的店鋪不得不關門大吉,空店面增加速度的計算單位恐怕用月比年來得合適。確實,我的同學也有好多人都搬走了。
商店街的前途一片黯淡,真的。
「現在不是嘆氣的時候!」
我一路直奔三丁目北側中間的店鋪,一塊古色古香的招牌「白銀皮革店」懸掛在店面的正上方。我嘩啦一聲推開了店門,迎面撲來的是一股混雜著皮革和黏著劑以及各種東西散發出來的獨特氣味。
「歡迎光――」
一句話沒講完就停住,站在櫃臺裡面的克己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下一秒馬上反射性地擠出了笑容。
完美的假笑。可以看到他笑僵的臉頰陣陣抽搐。
「亞彌姊,歡迎光臨!」
「好意思說什麼歡迎不歡迎的!」
好險,克己的父親辰巳伯不在店裡。我大步流星,毫不客氣地走向櫃臺,手肘往檯面一擱,猛然湊近克己的眼前。
「有、有什麼事嗎?」
瞧他的反應。果然被我料中了。
「是你幹的吧?」
「妳是指……什麼?」
臉頰抽搐的克己依然努力維持著笑容。
克己小我四歲,從他上小學的入學典禮那一天起,有好一段日子都是由我牽著手帶他一起上學的。那個時候的他真是可愛極了,成天跟在屁股後頭喊我亞彌姊姊。我是獨生女,自然很高興多了個弟弟作伴。
我心裡明白。我明白他喜歡我。用不著別人告訴我,克己這小子心裡想什麼全寫在臉上,清清楚楚。
我並不排斥他。他稱得上是個好男人,儘管有過年少輕狂的歲月,但現在已經順利繼承家業,成為備受肯定的皮革工匠了。他製作的皮夾克和皮革包很受歡迎,來自全國各地的網路訂單如雪片般飛來,這家店如今可說是靠他一個人支撐下來的。
不過,他畢竟小我四歲。身為二十五歲的大姊姊,雖然一肚子火,還是忍不住想逗逗他。於是,我揪住他的領口使勁一拉,嘴角淺淺一笑,附在他耳邊輕聲說:
「克己……」
「請說!」
「你又在爸爸的拜託下,幫忙去偷東西了吧?北斗也一起去把那頭木熊拿回來了,對不對?」
「這……呃……」
「還不從實招來?」
「對,是我們做的!」
這傢伙真是的。
「克己,聽好了,我之前不是交代過了嗎?」
「交代過了。」
「我當時是怎麼交代的?」
「要我們再也不准幫忙亞彌姊的爸爸聖伯一起去當小偷。」
講得好。我鬆開手,站直了。
「給我聽好了,下次再犯就是絕交,別想再見到我!」
「亞彌姊,不行呀!亞彌姊――」
我沒理會背後傳來那一聲聲淒癘的呼喊,逕自推門而出。至於另一個同夥北斗,就放他一馬吧。橫豎是在克己的慫恿之下才幫忙的。那男孩膽子小,嚇得渾身發抖也太可憐了。
「唉……」
我嘆了氣。對了,還得去買菜做晚飯。爸爸說過今晚想吃炸蝦。
真是的,也不想想女兒那麼擔心他。
媽媽過世後,家裡就剩我們兩人相依為命了。爸爸已經七十歲,萬一遭到警方逮捕,說不定我們再也無法在鐵窗外見面了。
最佳賣點 : 倘若無法使用正當的方式拯救,那就改用壞人的手段與之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