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光武 卷五: 帝王業 (完) | 誠品線上

大漢光武 卷五: 帝王業 (完)

作者 酒徒
出版社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大漢光武 卷五: 帝王業 (完):這是亂世。亂世當中,進則千秋萬代,退則身死名滅,根本沒第三條道路可行。所謂天意,就是民心。民心所向,哪怕沒有任何徵兆,王者亦能逢凶化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這是亂世。 亂世當中,進則千秋萬代,退則身死名滅, 根本沒第三條道路可行。 所謂天意,就是民心。 民心所向,哪怕沒有任何徵兆,王者亦能逢凶化吉。 民心所背,哪怕祥瑞頻現,也都是胡編亂造,經不起任何驗證核實。 水向東流日向西,嫁狗隨狗嫁雞隨雞,若是嫁給那讀書郎,窗前畫眉日遲遲。若是嫁給那無心的鬼呦,白髮對水愁青絲……。 劉縯獨自一人入宮見駕,卻遭到好友李秩背叛,在宮中遭到刺殺身亡。劉秀心懷喪兄之痛,本想就此帶領東征軍直撲宛城,但為大局著想,只好忍痛接受劉玄賜婚,在其新喪期間迎娶陰麗華,並冊封為破虜大將軍、武信侯,著其行大司馬事,持節鎮慰河北。 劉玄表面上已卸下對劉秀的戒心,實際上早已暗中聯繫孫登諸匪在太行山沿途設下埋伏以逸待勞準備一舉截殺,劉秀原本就對地形不熟悉,加上敵人出奇不意先發制人放火燒山,劉秀頓時陷入險境,進退維谷……。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酒徒酒徒 2016年 中國作家協會網路文學完本作品、未完作品雙料冠軍。 2017年 茅盾網路文學新人獎。 2018年 首屆梁羽生文學獎。 內蒙古赤峰人,男,1974年生,東南大學動力工程系畢業,現旅居墨爾本。其作品擅長運用真實史事,從小處下筆,著眼處往往是前人未曾觸及的視野,以小人物的故事做為開端,結合傳統俠義、愛情傳奇等諸多元素,建構出當時歷史環境的整體風貌,寫實刻畫場景,細膩透寫人物,在歷史小說中推陳出新,有歷史小說裡的金庸如此的讚譽。目前為中國歷史小說界的翹楚,也是中國作家協會首度納入的網路作家。曾擔任網路文學大學導師,走進大學校園演講,培育新一代的文學作家不遺餘力,是目前中國獲獎最多的網路作家。

商品規格

書名 / 大漢光武 卷五: 帝王業 (完)
作者 / 酒徒
簡介 / 大漢光武 卷五: 帝王業 (完):這是亂世。亂世當中,進則千秋萬代,退則身死名滅,根本沒第三條道路可行。所謂天意,就是民心。民心所向,哪怕沒有任何徵兆,王者亦能逢凶化
出版社 /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571378978
ISBN10 / 9571378976
EAN / 9789571378978
誠品26碼 / 2681800185005
頁數 / 400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這是亂世。
亂世當中,進則千秋萬代,退則身死名滅,
根本沒第三條道路可行。

試閱文字

內文 : 更始元年十月底,大漢皇帝劉玄,携文武百官移都洛陽。臨行前,劉玄頒下旨意,封劉秀爲破虜大將軍,武信侯,著其行大司馬事,持節鎮慰河北。
隨即,又封鄧奉爲南陽侯,武威將軍,留鎮新野。
前後兩道聖旨,道道暗藏玄機。有心人一看,就知道劉秀此行凶吉難料。然而,對於劉秀來說,這已經花了無數錢財賄賂劉玄身邊人之後,才換來的最佳結果。因此,一接到聖旨,他立刻將妻子和陰家交給了鄧奉照顧。帶上嚴光、朱祐、賈復、銚期等人,輕裝上路。
唯恐走得慢了劉玄變卦,大夥星夜兼程,沒幾天,就來到了黃河渡口。眼看著周圍天高地闊,風起雲湧,一個個心中暢快至極,彼此間相對著轉身,擊掌大笑。
笑聲未落,一條狹窄的渡船,已經在茫茫河面上若隱若現。搖櫓的老丈看到有客人,立即努力將渡船靠向岸邊,船上的童子,則扯開稚嫩的嗓子,低聲唱道:
「諧不諧,在赤眉。
得不得,在河北。
馬兒三個頭,魚兒兩條腿。
羊兒滿地跑,誰能吃了誰?」
……
馬三娘正樂呵呵的與劉秀擊掌,聽童謠的調子古怪,忍不住輕輕皺起了眉頭,「小傢伙唱的是什麽意思?馬兒怎麽會有三個頭,魚兒如何又生了兩條腿?」
「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已被劉秀任命爲主簿的馮異,笑著輕輕搖頭,「這是有心人編出來的,譜上曲子,借兒童之口傳播給他自己造勢而已。從戰國時,就有人使用類似的招數,算不得新鮮!」
「馬兒三個頭,想必說的是河北的銅馬軍,由銅馬、青犢、尤來三部組成。兩條腿的魚兒,說得該是自稱劉子輿的王朗,至於那兩條腿的羊兒,自然是真定王劉揚了。」嚴光的反應也很迅速,笑了笑,低聲在旁邊插嘴。
「大漢雖然名義上取代的新莽,但河北這些地方勢力,卻遲遲沒有歸順朝廷。文叔奉命去鎮慰河北,首先要面對的,就是這一馬,一魚,一羊!」馮異欽佩地看了他一眼,繼續低聲補充。
他和嚴光兩個,都以足智多謀而聞名。既然得出了一樣的結論,即便沒有揭開真相,但距離真相也沒多遠了。當即,隊伍中的王霸和臧宮,臉上就都現出了慎重之色,右手也本能地握向了刀柄。而馬三娘,卻撇了撇嘴,俯身抓起一塊石頭,迅速射向水面,「好好的人不去做,卻做什麽馬、魚和羊。等咱們渡過黃河,找到我大哥,就直接拿繩子套馬,結網捕魚,然後再把那頭羊架在火上直接烤熟,剛好可以過個肥年。」
「啊,哈哈哈……」衆人被馬三娘的豪氣感染,一個個開懷大笑。隨即,卻又看到後者扔進黃河的那塊石頭,竟連打了六七個水漂。頓時都覺技癢,也爭先恐後抓起地上的小石塊,向河裡擲去,將面上砸得水柱四濺。
不多時,渡船靠岸。衆人分成了數組,按順序輪流渡河。劉秀照慣例,跟馬三娘走在了最後一組。待輪到他上船時,夕陽恰恰落在了河道當中,刹那間,浮光躍金,整條黃河,彷彿都化作了一頭金色的巨龍,隨時都可能乘風而起。
「水向東流日向西,嫁狗隨狗嫁雞隨雞,若是嫁給了山中的猴兒,拎著樹葉做寒衣。若是嫁給了賣貨郎,站在窗前看柳枝。若是嫁給弄船的漢,早晨出家門,晚上帶條魚……」一個人撑著渡船來來去去多回,難免枯燥。那艄公對著落日長河,忽然放聲高歌。
歌詞很酸,還帶著幾分自吹自擂,但其中慷慨豪邁之意,卻直沖霄漢。
劉秀聽了,不禁就想起自己當年,與鄧奉、嚴光、朱祐兄弟四個,還有馬三娘,一同押送鹽車前往冀州的情景。刹那間,衣袂飄飄,肋下生風。
當年,就是在這滔滔黃河之中,他們五人用計幹掉了那鐵蛟怪黿。接下來,又在巍巍太行之上,連續擊敗孫登、王麟、王朗,還有吳漢。雖然接連遭遇危險,最後卻逢凶化吉。
而今天,他再一次站在渡船上,前方同樣是危險重重。他能不能像上次一樣,將所有磨難都盡數踏於腳下?應該能,當初陪同他渡河的,只有三娘和鄧奉、嚴光和朱祐,以及百十名毫無紀律可言的老兵痞。而這次,雖然劉玄沒肯給他一兵一卒,至少,他身邊除了將領之外,還有四百多百戰餘生的弟兄。
「文叔,你還記得,那年我們離開河北,也是在這渡船之上,你自己說過些什麽嗎?」馬三娘的聲音,忽然在他耳畔響起,隱隱帶著幾分期待。
「我?」劉秀迅速扭頭,恰看到馬三娘如花笑靨,心中不禁一熱。然而,他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馬三娘指得是哪句話。這麽多年相處下來,他早就習慣於三娘的存在,就像習慣於自己的左手和右手。早就忘記了將每一句話,每一次承諾都牢牢地記在心中。
「你說,河北雖亂,卻是英雄立身之地,等見過了家人,就要與我再回到這裡,行俠仗義,爲民除害!」馬三娘一看劉秀的表情,就知道後者給不了自己需要的答案。然而,她卻絲毫沒有介意,笑了笑,大聲替劉秀重複,「我等了又等,沒想到還真的能跟你再一起渡河北上!」
「這幾句話我記得!」劉秀心中一暖,解釋的話脫口而出,「這回,咱們就一起行俠仗義,爲民除害!」
「水向東流日向西,嫁狗隨狗嫁雞隨雞,若是嫁給那讀書郎,窗前畫眉日遲遲。若是嫁給那無心的鬼呦,白髮對水愁青絲……」那艄公的酸歌繼續從船尾傳來,飄飄蕩蕩,縈繞不散。
馬三娘笑著朝水面啐了一口,隨即將滿頭秀髮盤到頭頂,用帕子輕輕裹緊。她的頭髮很黑,無論如何都不會發白。哪怕喜歡上了一個無心的,也沒必要發什麽愁。只要終日守在他身邊,影子自然會落進他胸口,代替心臟來爲他跳動。
「三姐……」 劉秀忽然有些內疚,想了想,輕輕握住了馬三娘的右手。
終日握刀廝殺,這隻手已經不像第一次緊握時那般柔軟。然而,卻能令他感覺到無比的安寧。「等找到地方立足,我就去派人跟馬大哥提……」
「提什麽?」馬三娘看了他一眼,促狹地打斷。
「提親!」劉秀毫不猶豫地給出答案,然後將手握得更緊。
寒風刺骨,卻吹不冷兩顆滾燙的心臟。無數難忘的回憶,瞬間化作一座巨大的橋梁,橫亙兩顆心臟之間。無論這兩顆心原本差得多大,距離曾經有多遙遠。
「靠岸了——!」艄公忽然停止了酸歌,拉長聲音,大聲喊道。
劉秀忽然將手鬆開,然後促挾而又快速的捏了一下馬三娘的手心,隨即不再看她那羞紅的嬌顔,轉身呼喊士兵,集結下船。
前幾批渡河的將士,已經搭建好了行軍灶。又從船夫手上,買了十幾條黃河大鯉魚。不多會兒,河畔就飄起了魚湯的濃濃香氣。弟兄們敞開肚皮,大快朵頤!
「這黃河大鯉魚果然名不虛傳!」吃過飯,朱祐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笑著說道,「可惜士載那小子沒口福,只能留在新野繼續受劉玄的窩囊氣。」
「恐怕未必是窩囊氣,劉玄那廝,天性涼薄,也把別人想得都跟他一樣!」 嚴光看了他一眼,輕輕搖頭,「咱們幾個人,論武藝,恐怕士載當排第一。他比馬大哥,銚將軍和賈君文差一些,比劉玄手下那些土雞瓦狗,卻强出至少兩倍。此番劉玄找藉口把他和文叔分開,恐怕是想施展當初拉攏李秩的故技!」
「他想得美,士載就是瞎了眼睛,也不可能覆那李秩的舊轍?」朱祐聞聽,立刻不屑地撇嘴,「況且李秩到現在,還被劉玄關在大牢裡頭。」
「你看著吧,用不了幾天,李秩就會被放出來。高官厚祿還有封爵,一樣都不會少。」嚴光笑了笑,輕聲補充,「他先前之所以不放李秩出來,就是怕文叔再找藉口鬧事兒。畢竟,他欠了文叔不止一次救命之恩。可文叔已經離開了他身邊,他就不用忌憚什麽了,當初答應給李秩的報酬,也到了結算的時候!」
「可惡!」朱祐氣得咬牙切齒。偷偷地看了一眼劉秀,卻發現劉秀好像根本沒聽見他們在議論什麽一般,雙手抱著膝蓋坐在不遠處的火堆旁,安靜得宛若一塊岩石。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即便他重賞李秩,士載肯定也不會上他的當!」嚴光也迅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很容易引起誤會,連忙笑著做出糾正,「士載當年讀書時,就養了滿腔的浩然之氣。長安有一個大戶人家,買了名妓貓膩來拉攏他,到最後,他卻撕了賣身契,賠了一筆錢,偷偷地將小貓膩送回了她自己的老家。」
「那當然,也不看看他是誰的兄弟!」朱祐立刻得意了起來,彷彿當年割捨欲望,將美女送回家的,是他自己一般。
「真懷念當年咱們一起讀書的時光。」嚴光喝了口魚湯,露出一臉陶醉的模樣,「王莽這輩子,雖然做了無數錯事,但太學降低門檻,廣納天下有才之士的政策,卻是沒錯!否則,咱們四個,恐怕誰都沒資格進那座藏書樓!」
「是啊!」朱祐滿臉紅光,笑著點頭,「還免費讓咱們吃了四年飽飯呢,比劉玄講究多了。只可惜,這一件善舉,無論如何抵不上那成百上千件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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